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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揉着头,更加的好奇了,见鬼我是跟定不信的,一个普通人猝死的话以至于会让上面把事儿压下去么,死的人又不是秦始皇。

就算是死的是个什么大人物也不至于我会在一个那么荒谬的时间点上遇见那个人啊,即使是死亡时间搞错了就说死亡时间错了不就行了,也不至于说那篇是几年前的新闻啊,或者直接走个形式让我陈述一下,他们再说声谢谢这位同志对我们工作的配合然后我再说不用谢这是我作为一个公民应该做的不就行了。

但是李毅刚才却说,那边确定时间就是晚上八点,为什么他们要把这个信息告诉李毅呢,跟他说九点十点十二点都行啊。

我也不用在这瞎琢磨了。如果时间点是对的,那就是我见鬼了,我觉得他们应该还是把时间弄错了了,不是几年前,而是晚上八点半以后起码。

李毅把车停在了一个拉面馆。

我俩找位置坐了下来,我顺便点了一碗拉面,加了份里脊。

“你想听我的意见么?”李毅端着一盘骨棒坐了下来说道。

“你说。”

“你刚才车上说的那些,你是在怀疑或者否定那个时间点对吧?”李毅喝了一口汤继续说道:“你是不是还觉得自己脑子出问题了,你就当没这个事儿不行么?你说是不是?”

“是,怎么了?难道不是么?”我都不知道我是在回答他问的哪个“是不是?”了。

“是的话咱就去医院,你觉得这条成立么?”

“成立个屁,你接着说。”

“你说的都是真的,你八点见到过还一起活生生的抽着烟,他们说的也是真的,几年前那个人就死了,你咋想?”

“说了半天我还是见鬼了呗。”我当时想笑,觉得这个解释竟然还有点合理。

“没有鬼,把这个也排除了,就是你八点见到那个人了,但是他们撒谎了,能得出什么结论?”李毅又说。

“那就和我没关系了啊,这事儿也挨不着我了呗。”

“但是出来时候我说了,能确定那个人是八点没的,也不是几年前的事儿,就是上面不让查了而已,是不是觉得又见鬼了?”李毅啃着大骨头,示意我也来一根,可是我没有半点胃口。李毅继续说道:“我认识个师傅,行家,风水六爻八卦看坟搬家啥都会,要不要给你介绍介绍?”

“你也知道,我不信那些玩意儿的,我就是觉得这事儿恶心,膈应”我拒绝了他的好意,谁知道他又会扯出什么四大金刚八大护法呢。

“那只有一个办法”他继续啃着骨头。头都没抬一下。

“别啃了,啃的比盘的都干净了,你倒是说啊!”我敲着他的盘子说道。

“要饭的才敲盘子。”李毅瞅着我着急的样儿却还打趣。我心里骂了句却也无可奈何,只能瞅着他把吸管插进骨髓。

“怎么不说话了,你也吃一块”李毅瞅着我说道“煮的很烂,还是不错的。”

“我说个屁,我再叨叨你不得还得说我该唱莲花落了,说吧什么办法?”

“去医院,查监控。”

李毅的一句话提醒了我,就是看监控,有没有那个人,或者是不是我见鬼了都可以看的一清二楚,虽然也听说过关于很多拍照片或者录像中出现过鬼怪的小故事,但是没有一个是可信的。鬼怪之说在我这也只是茶余饭后的段子或者小孩的手段而已。如果上升到哲学层面也只是一个世界观的不同。人可以敬天地,畏鬼神,那也只是一种自我的约束罢了。

没多耽误时间,吃完饭后我便和李毅分开了,我只请了一天假,这事儿越不去整明白心里越是觉得压抑,这种感觉就像自己无形之中承认了鬼怪的存在一样,矛盾。如果发生在别人身上估计我会联系他人去看看心理咨询师或者转移注意力然后在给他讲一通大道理,可是偏偏是自己赶上了,无可奈何却又不知所措。

到医院的时候十二点多了,给她打了个电话,她还在忙,路上遇见了赵举和他的一个同学,他俩则是刚下夜班,也便寒暄了几句。保卫科的时候因为是下班点,里面只有一个四十多岁的保安。我告诉他昨天晚上八点多点我的包在急诊楼外面门口被人偷了,经过一番哀求和少许的耍赖以及要报警的操作之后终于同意给我看一下当时的监控录像。

但是不能用手机拍照和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