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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彦从未想过自己会面对这种情景。

    他浑身近乎灼烧起来,连呼吸间都翻滚着浓烈的欲/望。

    香香软软的小主人勾着他的脖颈,亲密地坐在他怀中,饱满红润的唇瓣还散发着淡淡的草莓汁水味,近在咫尺。

    这是他们有史以来最亲密的一次了。

    之前怕他躲他的江照眠难得乖巧下来,却让那个莫名的东西硌得睁圆了水润杏眸,对戏时心无旁骛的气氛渐渐消失,她耳垂红红的低下头,迷茫地试图找到罪魁祸首:“好硌……”

    谁知陆彦猛地起了身,小兔子顿时被掀翻在沙发中:“你干嘛?!”

    才抱了一会儿就这么不耐烦,要是知道她有肌肤饥/渴症还只能他来缓解,这坏狗岂不是要上天!

    不等江照眠看清,眼前便是一黑,一件带着清冽雪松香的外套兜头而下遮住了她视线。

    她听见陆彦一如往常冷淡无情的声音响起;“对戏结束,我该回去了。”

    江照眠呆滞地拉下他的衣服,抱在怀里。

    陆彦已经快步出门,只淡淡留下一句。

    “早点休息。”

    速度之快,她甚至都没定睛看他一眼。

    他究竟跑什么?

    回想起男人忍耐泛红的眼和不自然的沉重呼吸,江照眠陷入沉默。

    怎么有种非礼了他的感觉,他生气了吗?

    小兔子鹅蛋脸上满是迷惑,慢吞吞坐起身子,本能一般抱着那个沾染他气息的外套蹭了蹭,回过神来又立刻丢远,生怕病症卷土重来似的,决计不肯看到与男狐狸精有关的事物。

    磨人的症状消散不少,江照眠顿时神清气爽,开心地抻了个懒腰。

    “反正这顿吃到了,下顿怎么吃慢慢想。”

    慌乱这个词鲜少出现在陆彦的生活中,但是这次他近乎是夺路而逃。

    江照眠在怀时,陆彦很清楚自己并非是什么柳下惠,而是一只攻城掠地的野兽,脑海中唯有一个想法,便是占有。

    这些年疯狂压抑的情/欲险些冲破枷锁,尽数放纵起来。

    热气蒸腾的浴室,温热水流不断冲刷。

    烟雾缭绕在男人常年训练而精壮紧实的身体上,水珠自线条漂亮的腹肌上一颗颗滑落,雾气又将他的本就漆黑的眉眼打湿,显得更加鲜明清晰。

    “小姐……”

    陆彦喃喃了一句,嗓音暗哑。

    他试图让自己熄火,可是对江照眠的感觉竟然有增无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