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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恩衣站了起来,和因为叶枫哥父亲良树的关系半路产生的表妹杨魔魔,两人头也不回的走到屋里做饭去。

    饭后,沈恩衣和杨魔魔慢悠慢悠地来到学校,她们上教室一看,不看还好,一看沈恩衣的下巴差点儿掉地上。

    “哄堂,我们桌子上的那些字是什么意思啊!”沈恩衣吃惊不小的问。

    “表白啊。”刘哄堂说得平平淡淡,她那样司空见惯,泰然自若,倒显得沈恩衣大惊小怪了。沈恩衣气得说不出话来,心说:“告白也不用把桌位整得像火葬场一样啊。”

    这有钱就是任性,男的随便,女的满地桃花。

    然后,又有一个不怕开水烫的死猪趴过来,他脸不红心不跳,直接无视沈恩衣的存在,他移到桌位边,厚颜无耻的握着刘哄堂的手说。

    “哄堂,我喜欢你。”

    “我知道啊。”

    刘哄堂也厚颜无耻道:“就是因为知道了才不喜欢你。”

    男生听了也不失望,他又一鼓作气,不焦不燥的说:“那你做我的女朋友。”

    “不行,我已名花有主。”刘哄堂又说。

    沈恩衣忍不住去看这两只猪,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另一个牛高马大,长发飘飘,咋一看还真有点像夫妻,仔细看,豺狼加虎豹,简直就是天作之合的一对。

    “我是真的。”他说。

    “我是煮的。”刘哄堂讲完哈哈大笑,她把他当蒸猪了。

    两个人一问一答,手搓来搓去,这样一直到上课预备铃响。

    毛叫兽的儿子毛隧自荐这会才兄弟似的勾肩搭背,不屑一顾的说:“算了,明一,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支花,何况!还是一朵名声不怎么好的!”

    谁知叫李明一的猪咋咋嘴说:“你都知道那是一支花。”

    毛隧自荐说:“何必为一棵树放弃一片森林。”

    李明一说:“我不要树不要森林,就只要花,花知道吗?有钱的那种花。”

    “死脑筋。”毛隧自荐说。

    沈恩衣简直是听不下去两人的对话时,还好老师来救场。

    沈恩衣之前和杨魔魔是同桌,但稀里糊涂的在来上学的途中认识这个叫刘哄堂的女生以后,她敌不过哄堂的几句蜜语甜言就搬来这个倒数第二张桌子的不毛之地。

    一它三面男生。

    二它是许多人都公认狗不生蛋鸟不拉屎的地方。

    刘哄堂说:“恩衣,你能不能和别的人不一样,特别点,讲道理一点,说这里鸟不拉屎不假,但狗怎么可能会生蛋呢?那些给自己孩子取名叫傻蛋丫,狗蛋丫的人就更加莫名其妙了。

    傻蛋!狗蛋!除非不是自己亲生的。”

    哄堂这话把沈恩衣说到回忆里面去了。以前,因为良树没生到女孩,良树就捡她来养,人前人后的,良树更叫沈恩衣作乖女儿。

    可她,讲真心的,可一点都不乖!

    杨魔魔呢?则是他的干女儿。良树去挖煤工作上班的路上踩了杨家放高速边上的水,良树给杨魔魔取名,并收她为干女儿!

    杨魔魔因而叫他保爷,叫沈恩衣姨娘保妈!关系也十分明了简单!

    良树说:“这样有儿有女的家庭才是好!”而且他只喜欢她们叫他良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