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荣猛紧抿着唇,在前头人的遮掩下一点点将手挪过去,直到碰到她的,再将大掌一握,把那只小手给攥到了手心里。

    喜如微微一动,扭头看他,却见他的眼睛正看着屋子中间,一副正专注于正在说话的人的样子。

    这一刻,喜如忽然想哭,想像那个她劝他走的晚上一样靠在他身上哭。

    这个人真是……

    让她怎么舍得不喜欢。

    “所以大伙儿的意思是什么?”跟人说完话,村长便问。

    大伙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人率先出声:“还有啥意思,这种不知羞耻的货当然是要浸猪笼的,难不成还留着她给咱村丢人现眼啊?”

    “就是!”别人接话,“你说就一个男人也就算了,她可是好几个,这事严重得去了!”

    “就是就是!要说那柳寡妇吧好歹也是有过汉子的,阮喜珠可是连亲都没成过的,不知羞耻!”

    “诶,我说郑刚,你找打是吧?”刚好也在这看热闹的柳寡妇一听不乐意了,“老娘那是正大光明地来,不叫偷汉子好不?老娘不屑!”

    这话一说,整个堂屋的人都笑了起来。

    柳寡妇却是个脸不红气不喘的,哼了一声,说:“要我说啊,这都得怨他们家人没教好,老大偷汉子,老二也偷汉子,要不是人荣家汉子是个仗义的,他家两个都活该被浸猪笼!”

    这是在记恨喜如抢了她心心念念的荣家汉子呢。

    喜如只看了看没说话,但陈桂芳却是跟人怼上了,对着柳寡妇的方向喷口水。

    “不要脸的婆娘,老娘家的事用不着你那屁眼儿来说道,再乱说老娘撕烂你!”

    柳寡妇才不怕呢,挺直了腰板好生嚣张地说:“来啊你来啊!今儿个你要不把我撕烂啊,老娘改明儿个就把你家男人给睡了!”

    “哈哈哈哈……”

    哄堂大笑。

    陈桂芳脸上一红,瞪大眼珠子,“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