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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资料整理好都已经凌晨2点多钟了,卓越和志伟都疲倦地在办公室里趴着睡了。

    早上一到八点钟,卓越带着资料直奔39楼,要面见云柏祈。

    “请通告一声,我有急事求见董事长。”卓越对云柏祈的秘书说。

    “不用通传了,我们一起进去吧,我也有重要的事情要见我父亲。”云早成突然出现在卓越的面前。

    “如果昨晚不是保安向我报告了,今天险些就给你占了个先了。”云早成悠然地笑着说。

    “我手上有一些资料,等我将它亲手交给董事长时,可能你会笑不出来了。”卓越扬扬手中资料说。

    “是吗?”云早成故作惊奇地说:“碰巧我手上也有一些资料,不知道我父亲会对谁的资料会更兴趣。”

    “好!那我们就在董事长面前见真章。”卓越和云早成同进推开门,一起走进董事长办公室。

    “咦!你们有事吗?”云柏祈看到两个人同时走进来,不禁感到有点意外。这两个人一个是他的爱子,一个是他的爱将,可惜他们好象一见面就不和了,这件事颇让云柏祈感觉头痛。

    “你先说吧!”云早成颇有风度地让卓越先说。

    卓越也不客气了,开口就说:“董事长,我查到证据证明公司的高层人物,参与了股票的幕后交易,出卖公司利益。”

    “有这样的事?是谁?”云柏祈吃了一惊。

    “这里有详细的资料,董事长一看就知道了。”卓越把资料递了上去。

    云柏祈打开资料,越看脸就越黑,最后一拍桌子吼起来:“叫郑同文马上来见我!”

    郑同文几乎是跑步来到董事长办公室,一进门,云柏祈就把那叠资料向着他的脸摔过去,怒喝一声:“郑同文,看你干的好事!”

    郑同文一看就知道自己事情败露了,他马上就跪了下来,哭嗓着说:“董事长,是我错了。我知道我该死啊!求求您看在我这么多年跟随在您的后面,就饶了我这次吧!我家里还有老有少啊,如果我坐了牢,他们都没有人照顾了。”

    “你,你,你”云柏祈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了:“你收了人家多少钱,你又跟了我多少年?人家出点钱你就可以把我卖了!王八蛋,要是老子还在跑水路的时候,非要把你丢海里喂鲨鱼!”

    郑同文看到云柏祈怒发冲冠的样子,连忙转向云早成求助:“少爷,您说过可以原谅我的,求求你帮忙向董事长求个情吧。”

    “对不起,你的事情我一概不知,该怎样处理,父亲自有决定。”云早成仿佛得了健忘症一样,把昨天的说过的话推得一干二净。这个郑同文办事确实是太令他失望了,连续三件事情都没有办好。第一次是让郑带卓越去嫖,然后再拍下他寻欢作乐的证据,目的是让华衣看到后加快离开卓越的决心,结果因卓越却抵挡住了****而失败;第二次,让“杀千刀”威胁阿霜做卧底,探听卓越全部的股票操作计划,结果又因为阿霜的“叛变”而失败,连杀千刀也被人废了;第三次,找刘文革利诱不成横下杀手,但卓越不但安危无恙地归来,几乎就还抢在自己前面反戈一击,这样的人自己留来何用。

    “啊!”郑同文惊愕得张大嘴合不起来,他指着云早成说:“你,少爷,你可不以说过的不算数啊。”

    “你可别乱讲,”云早成眉毛一竖,冷冷地说:“我可没有跟你讲过什么,你自己做的事别扯我身上。”

    “哈、哈、哈,我老郑算是阴沟里翻船了,”郑同文凄凉地大笑起来:“我郑同文当了别人一辈子的狗,最后却落得个狡兔尽、走狗烹。”

    听着他的笑声,连卓越心中都觉得不忍起来,就象他说的,郑同文真的当了云家一辈子的狗,当日何等的威风凛凛,如今却落得个被主子遗弃的下场。

    “好了!”云柏祈打断了他的嚎哭。“你去问一下别人,我云柏祈对待兄弟有没有失义过。你跟了我十几年了,为云氏立过不少功劳,这一点都没有错。但你也可以去财务部问一下,我为你准备了多少退休金,我可以肯定会比你贪的要多。这些钱本来是准备在你退休的时候,一次性发给你,让你颐养天年的。”

    “啊!”郑同文的错愕更胜方才,他是跟随云柏祈一起打江山的,如今云柏祈已经是亿万富翁了,而自己还是高级打工仔一名。每当想起来,他的心理就会失衡,所以才会接受安鼎的幕后交易,收了那笔黑钱。如今看来,真的是枉作小人了。

    “算了,毕竟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你贪的那笔钱就当作是退休金了,你从今天起就退休吧!”毕竟是多年的下属了,让他这么大的年纪去坐牢,云柏祈也于心不忍。

    听到云柏祈这番话,郑同文真是如蒙大赦,连忙感恩戴德地说:“谢谢董事长,谢谢董事长!我今天就退休。”一边鞠躬一边忙不迭地就走了,郑同文在云尚的时代就这样结束了。

    “今天的事情,绝对不可以对其它人说。”云柏祈对卓、云二人说,这件事情如果传到其它股东的耳中,云柏祈就罩郑同文不住了。

    “我还有一些资料要给董事长看,”云早成看着卓越说:“是也关于公司的高级职员和外间勾结了卖公司利益的。”

    “什么资料?又是谁?”云柏祈脸上的皱纹全部浮起来了,今天怎么老是碰到这样的事。

    云早成拿出他的手机,按下一个铵键,把手机里的一段录音播出来。

    “没错,我是和卓越有过协议,他在低位出货,让我把货全部接手。你也不用绕着圈子套我的话,我张连发做过的事,没有什么不可说的。”

    云早成再一按键,录音停止了,手机录间的声音虽小,但是每一个字都可以听到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