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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念着傅年的病刚好,所以江静怀克制着没太折腾她。

    搂着傅年薄汗涔涔的娇躯,听着徘徊在他颈边的绵长轻柔的呼吸,江静怀觉得每一秒的时间都被放慢拉长,都值得被铭记。

    “我刚刚泡的澡都作废了。”一番折腾下来,身上又黏黏的。

    傅年缩在江静怀的怀里,阖着眼睛休息,说话间睫毛轻轻颤着。

    “现在再去洗一下?”江静怀长指穿过她的发梢,致力于把她沾了汗湿微微打结的头发梳开。

    傅年点头。

    江静怀抱着傅年去浴室。

    动作间傅年感觉到自己身下还有未干的液体缓缓流出,目光扫了一眼用过的套套,她趴在江静怀肩膀上咬他耳朵,“江静怀,你射了好多。”

    她陈述的是事实,但她从江静怀的笑里品出一丝危险气息也是真的。

    江静怀意味深长地轻叹,“生生,你知道我现在有多努力才能克制着不把你压回床上操哭么?”

    饿了太久的男人虽然尝了两次,但也勉强只能算是一点甜头,本质上还是处于一点就着的阶段。

    傅年立马乖巧闭麦。

    简单清洗过后,傅年拉着江静怀陪她睡午觉,认真的睡午觉。

    江静怀没有办法也不会拒绝傅年的请求,他没想到原来生病的傅年会变得这么黏人。

    ……

    江静怀又留下来照顾了她一周,准确地说是两人腻歪了一周,确认傅年病好得彻底之后才启程回G国。临走前他嘱咐她,“好好照顾自己,要是再生病就把你直接打包带回国了。”

    傅年知道,这是江静怀的意思,也是哥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