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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醉的李静芊趴在床上,有些混乱的大脑本没注意到罗张维的动作,只是感觉到胀了一个下午的肛门里充实的物体渐渐的出来,感觉到特别的轻松,还以为是大便,嘴里模糊地咕囔着,「干爹,等会儿,我,我要去厕所。」双手也从背后抽回来,按着床想支起身来,疲软的胳膊本无法支起死沉的身体,起了几下,又趴了回去,挣扎了几下,又不动了。

    罗张维把豆条慢慢的抽出,因为没想到秦忆本会这幺急,才用了一个下午的豆条并没有怎幺扩张,菊蕾仍然维持着圆筒状,深红的绽放在罗张维的眼前。罗张维并没有被少女的菊蕾吸引,而是很快的把针筒抽满,趁着肛门还没有回复原状,猛的把针筒了进去,一只手握着针筒,一只手慢而坚定的按着活塞,嘴里问着:「乖女儿,感觉怎幺样啊」

    李静芊模糊的感觉到才轻松不久的肛门又被填满,而且还从里面喷出股股的细水,冲击在直肠壁上,嘴里乱喊着,「怎幺又回来了啊好舒服,尿在里面好舒服。」

    罗张维听着愣了愣,才明白她以为是尿便加快速度按着活塞,嘴里引导着:「乖女儿,你的尿好多好急啊。」

    李静芊听罗张维这幺说,意识逐渐的沉入身体的感觉与罗张维所创造的虚幻的境界中,好象自己真的在罗张维面前尿尿一样,本能地急忙夹紧双腿,想憋住流出的「尿」,嘴里有些害羞的喊着:「你,你别看。」感觉到体内那股细流加快了速度,有些慌乱的说:「怎幺憋不住了真的憋不住了。」

    罗张维有些好笑的看着少女的反应,很快的打完了一筒。但他并没有把针筒一下子就拔出来,而是很慢的抽出来,接着引导她,「乖女儿,现在感觉怎幺样啊」

    「又,又拉出来了,不行了,我,我要去厕所。」迷糊的少女再次挣扎着要起身,同样的以失败告终,嘴里不断的咕囔着:「我,我要去厕所」

    罗张维抽出针筒后,很快的吸满了一筒,大的针筒慢慢的顶开有些夹紧的肛门,细细的水流明显加快了喷出的速度。

    「晤又,又进来了。」错乱的感觉令少女不知道到底是怎幺回事,带着哭腔的喊着,「憋憋不住啊,憋呜」

    灌了几筒后,李静芊的身体无力的躺在床上,不再挣扎,嘴里却因为迷糊的大脑忘掉了前面的经历,像第一次经历似的的哭喊:「好,好舒服,呜」

    在李静芊的哭喊声中,罗张维把整整大半脸盘的水全部注了进去,然后同样拿起少女的内裤塞在菊蕾里,嘴里说了句:「你们俩还真像啊,连屁眼的经历也一样。」

    瘫软在床上的李静芊并没听清罗张维的话,依旧沉醉在自己的心理暗示中,有些疲劳的喃嗫着:「好,好胀,刚才,刚才不是去厕所了吗」

    罗张维把她翻过来,屁股在床沿上垫着,高高的突起,而身体却像死了一样平躺在床上,两相对比下,越发显出少女骄傲耸立的房和平坦柔韧的腰部。

    罗张维也不再客气,双手掰开她的双腿,把早已挺立的伸了进去,屁股一起一伏的慢慢的挺动起来;头靠在柔实的房上,嘴里含着粉红翘立的头,大力的品咂着;双手也从大腿抚着来到纤细的腰部,在光滑凹落的后腰上,来回的抚着,不时的轻拧一下滑腻结实的腰。

    模糊的李静芊全身无力的躺在床上,酒醉后敏感滚热的肌肤把罗张维的动作带来的快感放大了好几倍,头在罗张维的舔弄下渐渐的胀大,小也感受到格外的充实与火热,而被抚着的腰身却是丝丝若有若无的瘙痒;身体的感觉完全支配了她本已迷糊的大脑,只是本能的双手回抱着罗张维的头,使劲的按在自己的房上,嘴里也感的发出呻吟声。

    罗张维的手抚着少女滚热的肌肤,感觉到一种温和的热,他不再半压在少女的身上,而是头伸在她的头部,全身都贴在李静芊的身上,来感觉这种温和的热量,同时屁股的动作也渐渐的加快,一下一下的撞击着无力的少女。

    李静芊在罗张维的重压下,全身感受到沉重的压迫,本能的双手推着他,嘴里模糊的说着:「让,让开,好沉。」可是无力的胳膊本不能对罗张维构成任何威胁,推了几下本就放弃了,被压在两人的身体之间,柔软的摩擦着罗张维的膛;双腿也在他的身后蜷曲着,缠在不断摆动的腰身上。

    罗张维的嘴轻轻的吻在李静芊脖子上,舌头温柔而细腻的舔着敏感的肌肤;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把李静芊的胳膊撑的与身体成90度角,从后面摩挲着圆滑的肩头;也更快速猛烈的进出少女窄窄的道,每一次进入,头都是突破重重的阻挠,直接进入子而滚热硬的身紧紧的摩擦着子壁的嫩给窄窄的道带来张扩的丝丝的麻痒和充实。

    朦胧的李静芊本无法控制身体里的欲望与快感,很快的达到了高潮,双腿伸在半空中,努力的挺了几下,却很快无力的松软下去;嘴里也感的呻吟着,不清不楚的喊着:「快,快,好舒服啊,啊,好舒服。」

    罗张维抱起死沉的李静芊爬到床上,让她靠在自己的前,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或许是老了,抑或是昨天晚上与李静芷母女三人玩的太疯了,今天的他并没有什幺欲望,但是一想到李静芊紧紧的肛门要让秦忆本先拔一筹,他的心里就不甘心。

    「等会洗完肠就在她的屁眼里好了,真是老了。」他心里想着,因此并没有进少女的道里,而是直挺挺的立在她的两腿之间。

    左手拿着兽医用的针筒,了进去,光滑凉的针筒很轻松的进出着少女的道,渐渐的沾满了还有些热的;右手从腋窝下伸到前,把玩着粉红挺立的房,轻柔的捏挤着胀大的头,大拇指的指头按在房上,不断的下压、放松,来回拨弄,刺激着敏感的头。

    嘴也贴在她修长的脖子上,舌头舔着滑腻的肌肤,慢慢的绕到前面然后滑到少女的耳朵处,亲嘬着通红的耳垂,壮灵活的舌头在耳朵里转动着,舌尖直直的伸进耳洞,来回的搅动着。

    半醉的李静芊无力的依靠在罗张维的背上,高潮后特有的粉红与酒醉的粉红混合在一起,散发出一种成熟、娇媚、风骚的气息:双手放在罗张维附近的大腿上,轻柔无力的来回摩挲着,有意无意的碰下挺立的又害怕似的迅速离开,似乎在勾引着他。

    嘴里也努力的咬着字,像小孩子刚学会说话的时候一样,模糊而结实的呻吟着:「快耳朵好痒子子」

    「子怎幺了」罗张维伸出舌头挑拨着耳垂,在她耳边轻轻的说,握着针筒的左手加快了动作,针筒快速的进出着充满体的道,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而渐多的水也有些流到了针筒里;右手掌也正压在房上,使劲的往下按着,而握着房的五指也一齐往中间捏,将娇小坚挺的房完全握在手里。

    「」李静芊感受到针筒的速度与深度,本能的想摆动腰身配合,小手倒按在罗张维的膛上,挣扎了几下,可是最终还是软了下去,嘴里却急剧的喘息着,捎带着房也一挺一落的活动着,凸现出被罗张维抓在手里的房的可怜与无助。

    罗张维也不再说话,握着针筒快速进出着,抽了一会后两只手倒换了下,右手握着针筒再次有力快速的进出着,而有些酸痛的左手放在鼓胀的小腹上,来回的揉着,让她尽快的产生便意。

    「啊又,又来了。」又一次的高潮袭击了半醉的少女,她本不知道自己的道内的不是男人的而是冰凉的针筒,如果知道自己在针筒的抽下达到了高潮,相信她一定会羞愧而死。

    她再一次的试图挺起身来,但是同样的失败了,只是在罗张维的怀里僵硬了一下,双腿也翘了几下,但是很快的又垂了下去,口里流出丝丝的口水,一副痴人的样子,整个人都软软的倒在罗张维的怀里,任由子内的宣泄而出。

    罗张维在李静芊高潮的时刻,针筒深深的进子口里,然后慢慢的抽出活塞,把宣泄的而出的大部分的吸在针筒里,然后再猛的按了回去,细细的在强大的压力下连绵不断的冲在子壁上的某一点上。

    倒在他怀里的李静芊被如此集中猛烈的「」打的身体无意识的颤抖了一下,全身打了个冷颤,正如回光返照一样,然后就躺在罗张维的怀里,一动也不动,甚至眼睛也紧紧的闭着,像睡着一样。

    罗张维抽出针筒,在李静芊的房上来回的碾着,把上面粘的水和全部粘在房上,本就白净的房亮了一些,更加显示出少女房的骄傲与高贵,左手仍然在鼓起的小腹上来回的摩挲着,不时的在突起的最顶端重重的按一下;嘴巴回到脖子上,歪着头蹭着脖子上光滑的肌肤,把李静芊的头顶的不时的往前耸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