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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翻阅更多的典籍来印证。

    于是工作量无形中增加许多,他感觉上司给的三个月远远不够,照目前趋势来看,他们手头的东西,修上三年都是有可能的。

    这时候的任何一部资料都珍贵无比。

    锦绣略微翻了几页,又小心装回匣子里:“待我回去细细品读,就不在这儿牛嚼牡丹了。”

    锦绣觉得,他们两人现在就像第一次正式相亲的男女,但与相亲不同的是,两人早就定下来不能和离的婚约,且不久的以后就要成婚了。

    锦绣主动挑起话题:“宅子那边已经按照你的要求修好了,要是有空闲,打发人去那边看看,哪里不满意的话,今早还能修缮一二。”

    姜良缘终于有些不好意思道:“让你帮忙修建一个安演武场,你都不觉得奇怪,问都不问一下吗?”

    锦绣失笑:“武将世家出来的姑娘,喜欢演武场有何不对吗?再说,我平日里也需要个地方打拳活动筋骨,有了演武场,家里的花园免于荼毒,也算是好事一桩。”

    锦绣觉得姜良缘坦诚落落大方,姜良缘觉得锦绣不像一般的酸儒,脑子里只有之乎者也。

    很不错。

    两人这边说的高高兴兴,外边儿的姜家兄弟二人脸色就不怎么美妙了。

    姜良松板张脸站在树下不说话,姜良柏打趣道:“大哥,您别这样,要是让手下的士兵见着了,指不定以为您是在想什么杀人越货的大事呢!”

    姜良松皱着眉道:“良柏,我这两日回过味儿来,总觉得这件事哪里不对。”

    姜良柏挑眉:“哪里不对?”

    姜良松认真思索片刻道:“我觉得楚子玉这混蛋当初将元锦绣推荐给我的动机就有问题。”

    姜良柏心说大哥你总算是反应过来了,就你觉得你那师弟憨厚老实,其实那人心眼儿比谁都多。

    姜良松道:“师弟不是这种莽撞的人,现在想来,当初他极力促成良缘与元家小子的婚事,本就很反常,要知道他一向是怕麻烦的人,何况这件事本身就非常麻烦。”

    姜良柏扇子拍打着手心,笑眯眯道:“大哥,你不妨猜猜,是谁指使楚师兄这么做的。”

    姜良松皱眉,随即了然,他师弟虽然身上没有半分官职,但若要真以为他好说话,易拿捏,可就大错特错了,这世上能指使动他的人,少之又少。

    “是师父?可他老人家这是为何?”姜良松想到这个可能,但想不明白这里面的弯弯绕绕。

    姜良柏拍拍兄长肩膀,笑的一脸云淡风轻:“这还不简单,你们啊,就是当局者迷,要我说,你师父他老人家现在就是嘴硬心软。

    早就改了主意,想收元锦绣做徒弟传承衣钵,不管是文是武,或者二者兼得,他老人家已经不挑了。

    只是没人给他个台阶下,只能自个儿找台阶喽。

    啧,真是可怜,一大把年纪,口是心非,做的这叫什么事儿啊!

    不过元锦绣也是真有本事,竟然能将你师父那个倔老头拿捏得死死地。”

    姜良松详想想他师父别扭的性子,别说,还真有可能干出这种事。

    “若是这样的话,等缘儿和元家小子成婚了,想来师父会想办法重新提起收徒一事。哎,这样一来,师父的衣钵传人身份,配缘儿,两人也算门当户对,将来能少很多流言蜚语。”姜良松感叹道。

    姜良柏摇头:“大哥,流言蜚语都是弱者的无能狂怒,真正内心强大的人,是不会被外面人的几句话打倒,我相信咱们家缘儿和锦绣都不是那种懦弱之人。”

    “你倒是相信元家小子,既然你一早就想到了这一茬,为何没提醒大哥?”姜良松有些不高兴道。

    “木已成舟,提醒又如何,元家小子不是咱们表面上看到的这般简单,您别小瞧了人,那小子精着呢,还爱记仇的很,是个能屈能伸的性子,当年我就瞧着不是个安分的主儿,果然吧!

    大哥你想开点儿,这件事真是你师父在后面撺掇的话,就算没有谢六和定王出面,也会有别人出来帮他老人家达成心愿的。”

    姜良柏说的有些心累。

    另一头,等元家人前脚离开,姜老将军毫无形象的摊在椅子上,对身边的夫人道:“我真没想到元家能拿出这么多聘礼,这些聘礼娶个郡主公主都够了。

    现在的商人都这么赚钱的吗?做的到底是什么生意,我都有些心动了。”

    姜家两位公子刚送走客人回来,听到他们爹的话,双眼放光的看着老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