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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明天就要离她远去了,可她还要一个人独力承受往后的岁月,我能为了一时之快而误了她一生的幸福吗?我既没有给她许下任何确实的承诺,又凭甚么可夺去她宝贵的贞操?我替她把内裤拉好,颓然躺倒在她身边,内疚地说∶“菁,对不起,我太冲动了。”菁平伏了一下心情后,把手伸到我裤裆中,说∶“林,你要是憋得难受,我用手替你弄出来吧!”我摇摇头∶“不用了,你看,它现在不是乖乖的了吗?”

酒店套房幽暗的灯光射在菁的脸庞上,二十年过去了,她还是与我时时刻刻浮现在脑海里的倩影相距不远,虽然眼角上依稀出现了鱼尾纹的萌芽,乳房也不再象少女时的那样坚挺,身材也微微发福了,但她仍是那样的完美,那样的令我神魂颠倒,一颦一笑、一喜一嗔,都是那样的使我梦系神牵,我慢慢软化的部位还藏在她体内,仍泡浸在两人的分泌里,一切一切都是这么真实,但又这么难以至信。

我的yīn茎终于在她yīn道里滑出来,带出了一滩黏的液体,她从床头柜上扯过几张纸巾掩住阴部,起床到浴室中去清洗,回来时已拧好了一条热毛巾,替我把yīn茎细心地擦拭干净,然后拉过床单盖在我俩身上,抱住我蜷睡在我怀里。我思潮万千,她一切都做得这么自然、纯熟,二十年的婚姻生活令她养成了习惯,她每次事后也是这样替老公做的吗?我心里生出一丝莫来由的妒忌。

望着依偎在我怀中的菁,活脱脱就是二十年前那副小鸟依人的可爱模样,与刚才我拉她进酒店房间时的尴尬表情大异庭径。我和她吃完晚饭后,半强迫、半邀请地带她上到我预先开好的酒店房间时,她虽然心照我的坏企图,还是徨恐地站在门口问∶“不怕有人来查房吗?穿了出去,我老公、你老婆都不会放过我们的啊!”我挽住她的腰把她搂进房间,安慰她说∶“你放心好了,我们这只要是成年人,一男一女在房间里搞甚么东东法律都管不到。”顺手挂上“请勿骚扰”

的牌子把门关上。

我一边脱着衣服,一边问坐在床边的菁∶“要先洗个澡吗?”她答非所问∶“你还是让我回去吧,我始终觉得不太好,我俩都已结婚了,乱┅┅乱搞男女关系总不大恰当。你┅┅啊┅┅”她还在扭扭捏捏,我已扑过去把她压倒在床上,用嘴盖着她的唇让她再也发不出声来。

“唔┅┅唔┅┅”她一边挣扎,一边被我吻得喘不过气地闷哼,很快就全身发软躺在床上被我剥光了上半身。久违了二十年的一对乳房随着她的扭摆在白晰的胸脯上晃荡,看来比少女时大了一个码,乳头也大了些,还深色了一点,我一手握住一个,嘴也从她的樱唇转战到她的乳头上,一含进口里便吸啜起来。

“菁,这二十年来我无时无地都盼望着这一刻,我以为这一辈子再也没机会见到你了,现在这情景我做梦已不知做过多少回,今天梦幻成真,你叫我怎么忍得住呢!”菁双手掩住泛起红晕的俏脸说∶“鬼才信你的话!走了这么多年了,音讯全无,也不知道人家多么挂心。”我拉开她的手,深情地注视着她的眼睛,愧疚地说∶“菁,今天就让我用行动来说明一切,将这二十年欠你的一次过赔给你。”菁吃吃地笑着说∶“你的嘴还象以前一样甜,树上的鸟都给你逗下来了!

还说呢,看把人家的裙子都压皱了,你怎么赔?”

我顿时醒悟过来∶“好好好,你抬一下屁股,让我帮你把裙子脱下,这样就不会压皱了。”片刻之后,我和菁俩人都一丝不挂地拥吻在床上,我的yīn茎早已厉兵秣马,硬硬地挺抵在她小腹上面,菁也渐入状态,随着我的挑逗,胯下湿成一片,我只要往下移移位置,相信不费吹灰之力便可一滑而入。

我低声在菁的耳边说∶“记得吗?这件事应该在二十年前就已做了,那次做不成,我现在都快忘了怎么去做了。”菁在我身上打了一下∶“死鬼,还说呢,要是那次做了后有了孩子,叫我怎么去嫁人啊!也不替人想想。”我嘻皮笑脸地呵了她一下∶“现在可好,不但嫁了人,还有两个老公呢!”逗得她又挥舞着拳头在我胸口上擂起来。

说起来也是,一个刚毕业出社会做事的女孩子,要是早早就挺着一个父亲去如黄鹤的大肚子,别说在社会上受人歧视,她也不可能边照顾孩子边争取到今日的成就。经过二十年的个人奋斗,加上老公是部门主管的关系,今时今日她已是市外贸部对外联络办公室主任,经常来往C城和H城之间,由于与我断了音讯,有时虽同处一城,但咫尺天涯,牛郎织女就隔着那么一道银河而无缘相见。

上星期我们公司要与国内外贸部在H城举行一个时装展,派我到联络处与主办人接洽,当我一进到写字间见到合作对手时,两人都呆住了,半晌才说得出话来。待写字间里其他人都出去后,菁由女强人的模样一下变回了弱女子的娇态,她怨忿地对我说∶“哼!还以为你早死了呢!就象在人间蒸发了一样,要不是这次开展览会的机缘巧合,我怕一辈子也没机会见到你了。”

我知道,就算我解释破了嘴皮也不能道尽这二十年来的恩恩怨怨,要想重拾旧欢,就必须用实际行动来表示,可这想归想,今时已非同往日了,一个是使君有妇,一个是名花有主,若要破镜重圆,真是谈何容易?几天来,我除了洽谈公事,一下班就带领她到处观光、吃海鲜、逛商场、看电影,慢慢将以前谈恋爱时的感觉培养回来。说起来,她以前来H城都是公事公办,工作完后又立即马不停蹄地赶回C城开会,别说观光游览,几乎连H城怎样也没空看过仔细,这次让我带她到处吃喝玩乐,严肃的心怀渐渐放开,知心话也多了起来。

今天晚上我与她到酒店顶层的旋转餐厅吃了个浪漫的烛光晚餐,又喝了点法国红酒,她盯了我一会,才认真地问我说∶“老实说,这二十年来你有没有想过我?”我不答反问∶“你说呢?”她悻悻地哼了一声∶“要是想,就不会扔下人家一个孤零零地熬日子了!”我把椅子再挪靠她一点∶“我知道怎样说都不能够令你相信的了,我已在下面订好了一个房间来庆祝我俩的重逢,等下我会用行动来向你表示我的思念的。”她若有所觉地说∶“哼,你别想打歪主意啊!”停了下,又用微醉的惺松媚眸望过来∶“好,就跟你去一下,怕你吞了我不成!”

我有意无意地把手搭到她椅背上∶“恩,老钦对你好吗?”她沉默了一阵∶“他对外人还是那副臭脾性,可对我还可以,总算尽了做丈夫的责任,不象有些人,一走就踪迹杳然。”我吃了记闷棍,讪讪地左手拿起桌上的玫瑰花送到她面前,右手顺势从椅背滑落到她肩上∶“总之,我欠你太多了,今生今世也没机会还得完。要是我有幸做你丈夫的话,保证比老钦还要负责任,让你活得比现在更幸福。”

菁接过玫瑰花放到鼻子前轻轻嗅了一下,低下头用很小的声音说∶“老钦好是好,也许是我俩年纪相差太远了,有时候生活过得也不大协调┅┅”老钦比她大十多年,算起来今年也快六十了,她指的“不协调”当然是指性能力方面,我打蛇随棍上∶“哎,有些事是耍强不来的。思,他多久才和你好一次?”菁的声音更低了∶“┅┅唔,说不定,平均两三个月一次吧┅┅”歇了会,才脸红红地说∶“看都说到哪去了?我们走吧,到你的房间再慢慢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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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满足地依偎在我怀中憩睡着的菁,我的思绪又回到了现实,刚才她高潮时欲仙欲死的表情,不是充份地说明了我能提供的正是她最缺乏的东西吗?虽然她在人前显得事业有成,家庭美满,可深闺里的寂寞,又有多少个人能够明了?

我已辜负了她上半生,馀下的日子我一定要让她过得快快乐乐,失去了的东西,我要加倍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