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在汗水浸透的薄薄的汗衫里,随着洗衣服的动作,一对碗型的乳房在抖动,大大的深色的乳头清晰可见,大大的裤衩也随之飘荡。妈妈宽大的屁股又浮现在我的眼前,使我有着偷看的欲望。

我就坐在对面没话找话聊上几句,很想看到阴部,但是不能呆的太久,也不能太露骨,以免被妈妈怀疑。这时心理仆仆直跳,紧张得不行。试过几次后偷看不成就放弃了。

在这个夏天,我倒乐意到山上去放牛,放牛是比较轻松的事,而且公牛与母牛的交配也引起了我的兴趣。母牛在撒尿时会竖起尾巴,露出黑黑的肥肥的阴部,撒尿时就像一股水从水管中喷发而出,一头公牛就会赶来喝点尿,伸长脖子,在母牛撒完尿后,伸出舌头添着母牛的阴部,有时还能看到母牛的阴chún被迫分开而露出鲜红色,公牛露出yīn茎,准备爬上母牛,可我从来都没有看到过公牛成功地趴上母牛过,说来令人难以置信。

有一天在山上放牛时,几头牛躺在草地上休息,一头大概有一岁的母牛由于躺着的位置使得她的阴chún分开了一点露出了鲜红色,我的yīn茎竟硬了起来。四周不见一个人影,我悄悄地到她的身边,抚摩着她的背部,见没有动静,左手把阴chún分开得更大一点,非常湿润,我掏出yīn茎漫漫地插入,有点烫,没过多久,感觉血往脑们涌,yīn茎在母牛的yīn道中发抖。

就在这时,母牛腾地站起来了,仍有精液射向空中。没想到竟考上了县中读高中了,我是全村第一个能上县中的人,爸妈和全家都高兴。更高兴的事情是我小腹和屁股上各长了一个疮,那时在农村只用敷草药了。妈上去干农活,吃中午饭时带回家,吃完饭后二个妹妹午睡后,妈才有时间给我敷药。

第一次敷药很难为情,因为我那时的阴毛已快到肚嫉眼了。在妈的催促下,我只好把大短裤拉下到yīn茎根部,妈就蹲下来敷药。开始妈的呼吸有点急促,使得阴毛都被吹动。没几分钟,yīn茎就硬了,翘了起来。妈不高兴地说再这样你自己敷了,真的是生气了。

我急的不行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她看到我的态度是很老实的,就没说什么了。敷好后就到我身后把我裤子拉下来给屁股敷药了。敷完药后,就把我短裤提上来。当妈看到我yīn茎还在翘着,眼睛盯着我。我敝得满脸通红,说:“它硬得痛死了,不知道是不是有毛病了。我不是故意的。”妈迟疑了一下,再次拉下我的短裤,硬硬的yīn茎就弹了出来,就一直翘着。

妈用手掖了掖,没有说话,就出去拿来了一碗凉水叫我喝下,然后叫我吸气,没过多久就软了。我说不痛了,妈就忙她的事了。敷了不到一个星期的药就好了,每次敷药时,开始妈的呼吸都有点急促。

好在敷之前我的yīn茎不硬,否则妈肯定要生气的。敷好药后都是喝一碗凉水,然后吸气,没过多久yīn茎就软了。后来妈告诉我,那时我都能硬一刻多钟,和我结婚的女孩是有点福气了。

当时我逗妈说怎么说是有点福气呢?妈说同房一次能有二、三十多分钟,还能不高兴死了。这个暑假,因为妈看过也摸过我的yīn茎,我渐渐地在妈面前经常曝露而不被责骂了。更乐意和妈一起干点农活,妈可能有人陪着她说话,而我在干农活小便时可以不避我妈,她每次都会看一下我的yīn茎,当然那时yīn茎不会是翘起的。有一次翘起了,她就生气的样子。只要不翘起,在家时当她面换短裤都可以,她在身边还说说话。我后来问她为什么不翘起来,她就不生气呢?她说不知道。我猜测可能翘起来可能联想到做ài,所以生气。那时,妈四十一岁,爸又不常在家,于是看着没有做ài意思的yīn茎也是一种安慰。

我和妈的关系变得更亲密了,在她面前可以自由曝露。县城离我家有十里路远,刚开始住学校,星期六回家,星期天返校。那个时候已经开始了考大学了,为了让我有更多的时间读书,我妈找到一个同村的在县里上班的人帮忙,找了一间小房子让我住着,说要我抓紧时间好好念书,周末就不要回家了。

妈隔几天就进城来帮我整理卫生,要是她洗到过遗精的短裤就会说,要把精力用在学习上,不要乱想。我就说没有,她好像自言自语地说不要老想这事,要注意身体,好好学习。她说这些的时候看不出在生气,不过她总是担忧考不上大学,我只能当农民。在高中期间,就只知道读书,性根本就不是问题。当然考上大学是自然的事,两年后我就成了我村里的第一个大学生。

在17岁那年的这个暑假,第一次和妈做ài了。高考完后,自己就像垮了似的,无精打采。

那时我妹妹、爸妈在楼下住着,我一人在楼上住,楼上其它的房间放了些杂物,有时妈上楼来收拾房间,或是拿点东西。高考完后没几天,爸就回家了。他看到我无精打采的样子,问了我考得怎样。我说考得不好,可能考不上。他说考不上的话,再复习一年,只要努力,你是能考上的。这次爸在家住了一个星期,他帮妈忙农活了。我在楼上复习,累了的时候,就在楼上的大厅铺上竹席躺会。

那时候农村早就包产到户,爸回来的这些天,爸妈一起干农活,妈照顾爸,到楼上来的时候少些,呆的时间也短。有时看到我在看书,又心不在意的样子,就劝我看书累了就休息一下。有时叫我和他们一起去做点农活,去了一、二次,看到爸妈很配合地做农活,心里也很开心。更多的时候我不愿去,她就分派一些小事情让我去做。有一天吃晚饭的时候,爸坐在上首,我和妈对面坐着,二个妹妹坐在爸的对面。在吃饭的时候,爸妈聊些农活的事情。

然后又说到我考大学的事,妈说你既然觉得考得不好,就在家好好复习,要是真的没考上,再去读书,要是读到二十一、二岁还考不上,就回家种地。当时我小妹就说妈好偏心,她姐妹俩天天要去干农活,哥就可以不去,还允许老留级。妈笑着说,等你俩要考大学了,也不要干农活了。你哥现在最苦,不要和他比了。说完夹了菜往我碗里送,我感动得差点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心里感到妈最能理解我了。那时候,想从农村出来到城里工作,只有读书一条路了,实际上,爸妈对我们兄妹都寄于了厚望。爸走后的第二天吃完中饭后,我在楼上大厅的竹席上躺着,大门外的太阳火辣辣的,让人直想睡觉,好在夏天的农村也有睡午觉的习惯。刚躺下不久,妈穿着背心和大裤衩,手里拿了梨上来了。我就坐了起来,妈也在竹席上面对大门坐了下来。说看我睡了没有,说把它吃了吧,说是爸带回来的,特意给我留了一个。我已这么大人了,怎么好意思一人吃呢?我正准备去那刀来分开,也让妈吃点。她说不要了,梨又不是什么宝贝。看我还不吃,就咬了一口后,递给我说吃了吧。我在吃梨的时候,她说村里的人看见她总问她我考上没有。我问她怎么回答呀,她说考大学这么容易啊,村里还没一个考上的。

考上就好,要考不上就再读吧。说着说着,妈说还是躺着说话不累,就躺下说话,我仍然坐着。妈可能太累了,不一会就睡着了。已经有很着年没看到妈这样睡觉了,在14、5岁时很想看看妈阴部的想法好像又唤起了,但从来没有和妈做ài的念头。妈侧着睡的时候,能看到大半个屁股,白得有点耀眼;在平着睡时,能看到大腿根,同样的白;想看看阴部,还是看不到,也就算了。后来和妈做ài时,抚摩她阴部的时候,她还问起这件事,问我那时是否偷看过。我说没有,第一次看到是她在换衣服时碰上的。

我问她那时怎么这么累在楼上睡着了?她说你爸回来时若有好几天的话,回来的那天晚上和要走的头天晚上就会同房,还要说会话,没睡好觉,第二天还要干农活,能不累吗?第一次看到妈阴部的时候,是在考后差不着一个月接到大学入学通知书以后。知道这消息后,妈最高兴了,我又开始和妈一起干农活了。等到妹妹不在身边的时候,我就可以不避妈小便了,每次妈还是只看看就掉转头去了。

头几天妈和我有说不完的话,吃完中饭后,就到妈的房间,正碰上她在换衣服,裤衩还没有穿上。

妈看我进来,不知所措地忘了把裤衩拉上去,有好长时间了,我看清了,裤衩盖着的部分真的白,阴部鼓鼓的,毛不多,可以看到有点深色的阴部。等妈反应过来时,转过身去把裤衩拉上,等她弯腰的时候,能看到俩腿之间的阴部确实很鼓。妈带有责备的声音说,进来也不说一声。